隨著大選日期的進逼,不管各政黨黨內提名炒得沸沸揚揚,分不清強弱,但也各自緊抱著各自的神祖牌不放。向來善於牽動台灣政治敏感神經以挑起選戰肅殺之氣的陳總統,更以回鍋肉的烹調方式,加辛添辣的將早已陳腐的老肉糜「中正紀念堂」再予以回鍋炒熱,雖難掩刺鼻的腐味,但在久未聞「肉味」的泛綠的群眾而言,卻是一份難捨的「雞肋」。

  

   「中正紀念堂」早已在捷運的廣播中變成了地名,對於年輕一代的台灣人,早已習以為常,除了偶爾的大型活動或是音樂會,一年之中也甚少涉足該地,不再緬懷、不再紀念,它只是成了台北市的重要的地標;觀光客必經之地了。想不到這次靠陳總統的宣傳運作,讓中正紀念堂風雲再起,讓年僅四歲的孩子都要問,「中正紀念堂」不是學溜冰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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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學才藝的風氣從教改後的多元入學方案實施開始至今方興未艾,這是教改當局始料未及的地方,在過去的升學必修科目不減之下,卻增添了「才藝」的評鑑項目,令現代父母不願孩子輸在起跑點上的考量,送孩子上才藝班,已經是目前孩子的「必修」科目。

   

    如果排除升學的因素,其實學「才藝」也是個多「財」多「益」的投資。在歐洲文化復興時期,學才藝是窮苦人家的孩子學習謀生技能的出路,如法國歌劇的創始人盧利就是如此,學成後變成貴族的樂師賺錢營生。雖然昨是今非,但讓孩子學才藝確實也是能為孩子開創另一片天空。像專業美編的職務就比一般大學生畢業的薪水還高;棒球天王「王建民」的成就也不是一般循升學管道的莘莘學子所能及的…所以,讓孩子學才藝並不是盲目的追求流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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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春天的聲音

 

寂寞隨著初融的春雪而來

靜靜的聆聽

三月杜鵑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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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p 16 Sun 2007 19:43
  • 靠岸

靠岸

 

來自太平洋東岸山嵐緲間

諾亞釋放了信鴿

為尋找一座沒有洪水淹沒的島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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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怎麼變了            

!詩怎麼會變成這樣

只受一點小傷

就咿咿呀呀的喊痛

還半夜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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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從一只皮箱開始

時候只要聽到同學說:「我要轉學了。」我非但沒有離愁,反而馬上投以羨慕的眼光:「這麼好!」好什麼?我也弄不清,遠行是另一種冒險!

 

   長大後,離開那個「鳥不生蛋」的鄉下,已經是年輕人唯一的出路。

於是,離家,從拎著一只皮箱,獨自搭上北迴鐵路,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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遷徙中的故鄉

 

我曾看過一句話:「凡我住過的地方都是故鄉。」

 

回外婆家,媽媽總是興致勃勃的跟我介紹,那一條溪是她第一次下水游泳的水灣;那棵屋後高大的蓮霧樹,會在夏天午後迎著陣風,將結實纍纍的蓮霧像下冰苞一樣地吹落一地…….,當時年紀還小的我,也喜歡穿梭在蓮霧樹下躲避著如冰苞的蓮霧襲擊而發出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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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p 16 Sun 2007 19:06
  • 掩飾

掩飾

 

 

血液包裹著淺色封膜

模擬異族的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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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歲的高跟鞋

叩!叩!叩!由遠而近由高跟鞋鞋跟與地板敲擊出清脆的跫音,撥動了我初萌芽的少女情懷,參雜著砰砰的心跳,像是雀躍的期待著偶像要登上舞台的心情。起立!敬禮!老師好!坐下!班長熟練的喊著上課的口令,當全班都坐下了,只有我還兀立在桌前,兩眼盯著老師新買的高跟鞋;三吋高、前腳墊高,有兩條白色的滾邊花條交叉包覆著嫩白的腳趾,再以另一條交叉線纏繞過腳踝上固定,像夏日的葡萄藤蔓透著沁宓的涼意,搖曳著及膝的碎花裙,輕拂著俏麗的娃娃頭,我一時弄不清我是迷醉在她鏗鏘的高跟鞋底,還是她那像花一般的青春年華。

    我確定我不是同性戀,但是對高跟鞋的憧憬一直是年少時的唯一的暗戀。我總是趁同居的阿姨午睡的時候,偷穿上她的高跟鞋,雖然不合腳,但我可以從墊高的幅度探測到成年世界的自由與浪漫,瞬間跳脫童年的藩籬,讓我有歷險的刺激快感。所以,我立志,長大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穿上高跟鞋,像櫥窗裡的電動芭比一樣旋轉起舞。

    十九歲的那一年,當夏日尾端的落日沒入地平線後,下班的鐘聲響了,我踹緊我第一份的薪水袋,興奮的打了卡就衝向晴光市場,早幾天,我已經在此徘徊尋覓我夢中的高跟鞋,鎖定了一雙前空後包繫著蝴蝶結的白色高跟鞋,老闆說這是進口鞋,一雙要一千五百元,我算算暑假打工的薪水只有三千元,狠狠的付了半個月薪水買下了我生平第一雙、也是最貴的一雙高跟鞋。

    第二天,我穿著我夢中的高跟鞋,配上碎花的洋裝,頭頂著尚未留長的短髮,臉上冒著因過度興奮而失眠的痘痘,難掩生澀磨腳的疼痛,步履蹣跚的走進辦公室。哇!一陣驚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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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演還有十分鐘,後台除了延續著紛亂的程序,還有東西頻頻掉落的聲響,妳也心慌的端坐在後台的化妝鏡前,早先在美容院上的妝已在整個下午的排演中消蝕了色澤,拿起預備的彩粧品準備補妝,才發現那誇張的紫色漸層的眼影由眼角開始暈開,拖曳到眼尾,再循著上揚的眼線勾成一條魚尾,早先跟美容師爭辯著要淡妝,美容師跩著專業的口吻說;這是舞台裝,不然台上看不見妳。妳仍然對今晚的妝扮不滿意,刻意的站得離鏡子遠遠的,像調色盤一樣的彩妝真的顯出了清晰明亮的輪廓。妳換上了晚禮服,搭配今晚的曲目「親愛的名字」的角色,那迴盪於妳周圍數月以來的旋律又在耳邊隱隱的奏起,浪漫多情的吉兒達彷彿已藏身於體內多日,急切又緊張的從你口中逃出……

 

    窗外不停的有人走動,走近時並刻意停留片刻,妳頭低垂著任憑主修老師對妳咆哮;片片斷斷的高音,即便是低迴,也有著震耳的音效,以為妳在啜泣,樂譜沒帶…沒背譜…學什麼聲樂…出去出去!給我樓上樓下爬五遍,砰!妳從琴房逃了出來,妳沒哭,好像還戲謔做出驚嚇的表情。妳應該哭的,也許哭了,老師就不會罵得這麼慘,可是,健忘,是你長久以來的疾病,從小就是這樣的性子,忘了帶功課、忘了帶傘回家、忘了帶美勞用具…忘得連媽媽都妥協了,只得在聯絡簿上不停的寫;老師,對不起。妳知道,再多的辯解只會徒增老師的怒火,況且,學音樂的又不是心理學家,又怎麼知道像妳這樣心不在焉的孩子到底問題出在哪裡?所以,妳默默的低頭,狀似懺悔的樣子,其實心裡越發想笑,不是不知恥,是突然想到小時候媽媽拿著愛的小手打著你細嫩的手心時,妳連氣都不吭一聲,打著打著,媽媽卻噗嗤的笑了,淚中的笑最能撩撥你那大條的神經,妳竟然嚎啕大哭了,媽媽摟著你說;會哭就有救,她以為妳是個「雨兒」!

   

    其實,妳怕老師突然會氣得發笑,有時哭和笑,妳也無法分辨憂喜的成分。你不怕兇,卻怕冷漠睥睨的笑,像是一把利劍一樣朝心臟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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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看過那部卡通動畫電影-「汽車總動員」裡六十六號公路上的油車水鎮嗎?曾經風光一時位於加州一個交通必經的小鎮,由於洲際公路穿過小鎮的外圍,刻意繞過了這個富有人文色彩濃厚的油車水鎮之後,居民不是外移,就是等待著幾輛偶而找不到洲際公路而誤闖入的行車做一些零星的小生意,整個鎮像一處荒城。

 

    類似的情結,在花蓮散落的各處小鄉鎮隨處可見。

   

    應該是在更早幾年,花蓮的聯外道路早已紛紛的修建完畢;凡從北部走台九線南下的車子,過了蘇花公路的出口,如果不到花蓮市區,聯外道路的路標將會導引車子走外環道路直接驅車南下,不經過鳳林、光復、瑞穗……一路到達目的地-一些新興的風景景點,順暢的交通,的確讓開車的駕駛大呼過癮,可是也因而錯過了「花蓮薯的甘甜」、「曾記麻糬的嚼勁」、「光復糖廠的冰淇淋」和風情獨特的小鎮風光。小鎮的居民說:「聯外道路開通了,生意也沒了,疾駛的車子,也常常把穿越馬路的農人撞死。」政府現在又要為花蓮興建「蘇花高」,民意代表積極配合說要花蓮繁榮;聽在花蓮人的耳裡,就像是風一樣呼嘯而過的車子,留下的是驚懼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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