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散文 (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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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你連趕了兩場應酬後,幾分酒意打電話要我到樓下接你,我下樓時你已站在路邊哭起來了,我知道,你去看貞華了。

上了樓,你更因為酒精的後作力完全摧毀了你端著一整天主管的面具嚎啕大哭,你口中不停重複的念著:「好哥們!永別了!」弟弟貼心扶你上床,褪去你的西裝,你更難以自抑的啜泣,與你結褵這麼多年,除了前年爸爸過世時的傷痛,這一次,讓我更加的心疼。安撫你睡著後弟弟眼眶含淚跟我說:「如果是我的好朋友走了,我也是會這麼難過。」十二歲的他已經能與你感同身受,這也是他的生命課題嗎?

一個堂堂大漢、硬朗的身型、喜歡熱鬧豪氣的他,怎會安排在初夏的午睡中靜默的告別,當你白天告訴我這個消息時,雖然我未曾與他接觸,但知道他是貞國的弟弟,一樣讓我震驚與生氣,到底死神跟我們開的玩笑還有甚麼樣荒謬的花招?竟可以這樣奪命?沒禮貌,死神!人生難道是沒有圍欄的舞台陷阱?完全為構陷而設?卑鄙。

到了這個年齡,已經經歷過許多場告別式,死亡我們是早了解的事,死了就死了,無感無知,但生者何堪?我不敢想像貞國如何承受痛失手足,更不敢想像貞華嫂的失依之痛,還有如何面對到現在還不知愛兒不在的80幾歲老父親,孩子的哭求......是的,我一向不喜歡對死亡多作宣揚與預告,因為,不管我們如何準備、如何豁達,它仍就會割裂神經、強行擄走我們對生的信念,「真讓人洩氣!」你不斷囈語!哭吧!除了這樣這罪痛無法發洩,你不信基督教罪罰教義,知道這就是罪苦了嗎?既然是罪,有罪的人可以抗罪嗎?有罪的人可以怒吼嗎?當「無常」成為「常態」的時候,我們就「麻木」了嗎?就這樣,你常轉述他在聚會場合製造的笑梗,這下子讓我們整個凍結了,在這高溫的暑氣中,竟冷得發抖.......

在此時,沒有任何勵志的話語可以為悲痛找到解藥,但至少我知道,貞華現在一點都沒有苦痛了,我經歷過死亡的邊境,那飄乎是無法形容的暢快,我想應該遠大於醉後的醺然,我相信他在那裏再也不需要酒精助興了,真的,飄飄然、醺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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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Selina記錄傷痛 阿中不避陳銘章

更新日期:2011/06/14 03:21 江怡臻/台北報導   中國時報【江怡臻/台北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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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lina未婚夫張承中(阿中)24日出新書《上蒼選了妳──全民女孩Selina的地獄90天》,他2月開始寫、4月完稿,全書10萬字,描述她上海拍戲灼傷到出院的90天煎熬過程,看過書的人透露,「不管是誰,看完絕對會哭!」據了解,書中也提及導演陳銘章,並未刻意刪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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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從何時開始,很少去KTV唱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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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幾篇介紹了一些早期的民歌「你是我所有的回憶」就知道我是在哪一輪的年代刻痕裡生長的。其實,民歌並非是我的年代,嚴格說起來我是「從小」聽民歌長大的,如果民歌盛行的年代是60年代,我當時只是小學生,所以推得出我不是四年級。但是,小時候的音樂不是教科書裡的「我家門前有小河,後面有山坡……」不然就是「妹妹背著洋娃娃……」像這樣唱到快要吐的兒歌,好像不太能滿足我來自遺傳媽媽愛唱歌的細胞,家裡的唱機時常播放的「黃梅調」、「周璇」、「白光」的歌,我小小年紀五音不全也會跟著哼唱。早期群星會時代的像青山、婉曲時代的「尋夢園」、「今宵多珍重」,尤雅的「往事只能回味」……一直到後來劉家昌的時代,幾乎每一首流行歌曲我都能跟上,雖然喜歡唱,但也從未公開唱歌,因為生性羞怯,只能躲在浴室裡偷唱,解解癮。後來70年代,KTV流行,有音樂伴奏,觸動了我愛唱歌的神經,常常去KTV,那是民歌與流行音樂交替的年代,但是我依然能夠跟得上當時流行的歌曲,像陳淑華、曾慶瑜、潘越雲、林慧萍……那時,我的耳朵還塞得進流行音律,就算是為人母,在工作職場上已晉升為「大姐」級,我仍能夠和小弟弟、小妹妹們一起上KTV,不會被排擠。

 

唉!不知從何時開始,很少去KTV了。DSCF0068.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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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聲廣播電台邀請外子參加他們61年台慶,好快啊!去年60周年我們才剛散場沒多久......去年的音樂會到底聽了哪些音樂印象已經模糊了,倒是那一天的晚餐才是我們的重頭戲......

 

為了趕赴音樂會,在忠孝東路的巷弄裡找了一家招牌上僅一個字的店面(不好說),想隨便吃吃果腹。一進去坐定後,沒看見任何價目表,服務生就開始上菜了,我們一面納悶的吃了幾道菜之後,顧盼一旁的客人也都沒有異議,越吃越詭異,怎不用點餐呢?我實在拗不過我的疑惑,即便老公還故作一副個中老手的樣子一直用手肘頂我叫我別問,我還是忍不住的問:「請問您,我們不需要點餐嗎?」

師傅:「我們會自動配送,請問您有甚麼不吃的嗎?」師傅很自然的解釋,我仍然疑問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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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tw.news.yahoo.com/article/url/d/a/110314/142/2o0bl.html 台灣救難隊前往日本救難

這幾天終日陷落在「日本地震災後症候群」的低潮中,一面盯著電視流淚,一面感受著天地荒荒,萬事皆空的蒼茫,事隔三日,恍如隔世。上國中的兒子看著電視生氣的說:「老天爺,你開甚麼玩笑?」但這個玩笑誰能承受得起!尤其是對一向戰戰兢兢汲汲營營的日本人而言,面對這樣的巨變,可以拒絕再玩嗎?,媒體上不斷的傳述著日本人冷靜面對這個世紀災難,但從它們漠然的表情中顯露的是「哀莫大於心死」的至痛。從電視播出許多則現場拍攝的影片,這是歷來留下最多紀錄的災難影像,可見日本對地震的預警已有成效,這些逃出來的人才會有足夠的時間準備面對這個世紀災難,將訊息正確清楚的傳送到世界各地,讓我們如同親臨災難現場一般的震撼與悲哀。早上才為了女兒不倒垃圾而發了一頓脾氣,氣得我不想跟她說話,晚上我還是撥了電話給她:

「女兒,海嘯要來了。」

「是喔!我剛剛才知道,真的會來嗎?

「你趕快倒垃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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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願您有一夜好眠,然像我這樣心如風動草般,一夜波濤洶湧難於入眠。

也好,少睡,能騰出多一點時間來感知周身大千的風華及探索心靈底層的

寶藏,每每觸動都有莫名喜悅。然每人的心路歷程畢竟不同,感受與認知也

略有差異,唯有在心靈交會剎那的心領神會的悸動,才是心靈的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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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以此文悼念我們敬愛的父親魯金均

 

6/20日是我們永遠無法忘懷的一天,這一天我們失去了我們敬愛的父親、精神的領袖,沒有父親的日子將會是什麼樣的景況啊!我們不敢想像。這段隨侍病榻的日子,竟是我們這輩子最親密的時光,我們奮力的向時間拔河,馬拉松式的接力,多麼希望能將時間沙漏止住,再讓我們多續一續父子、父女的情緣。爸爸,您的教誨我們還沒聽夠,您的人生故事我們還沒來得及體驗,您嚴謹的生活態度我們也還沒有學會啊!您離開我們,我們頓時像三歲的孩子一樣無依無靠啊!雖然我們應該為您脫離病痛而喜,但我們卻不能壓抑我們對您的無限思念之苦,每每夜裡,我們總是低喃著您「爸爸,好想您!」淚竟像小時候目送您前往部隊時一樣狂流不止。現在才知道,您在我們心中是佔了多大的位置,失去了這您一份,心也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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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從一只皮箱開始

時候只要聽到同學說:「我要轉學了。」我非但沒有離愁,反而馬上投以羨慕的眼光:「這麼好!」好什麼?我也弄不清,遠行是另一種冒險!

 

   長大後,離開那個「鳥不生蛋」的鄉下,已經是年輕人唯一的出路。

於是,離家,從拎著一只皮箱,獨自搭上北迴鐵路,開始…。

   

   當時皮箱理只有一套夏天換洗的衣物,盥洗用具、水杯、書籍、還有一件陪我多年的睡毯、三千元的現金、一張單程車票,甚至連基本的口紅都沒有,就這樣輕裝便捷的,像一隻翅膀剛長硬了的小麻雀,輕盈又吱吱喳喳的飛進了這個未知的城市。

     

   我找到了第一個工作,公司安排了宿舍,開始佈置第一個自己的家;起初只為了愛美的天性添加了一、兩件好看的衣服,又買了收錄音機好在下班後自娛;接下來的錄音帶、書籍、化妝品、床墊、書桌、高跟鞋…便紛至沓來,直到把方寸的空間填滿才稍微停息源源不絕的需求。

    

    不久,工作升遷,我搬到另一個較大的宿舍,除了原有的那只塞滿了物件的皮箱之外,我雇了一輛計程車,前前後後裝滿了一車。等把所有家當都就定位後,不久,剩餘的空間又開始不斷的增生一些生活的怪物,像運動器材、電腦、印表機、咖啡杯、皮包配件、裝飾物…佈滿了衣櫃、抽屜、牆壁,連窗台上也生氣活現的自然滋長了許多不知哪來的植物;一個典型溫馨又雜亂的單身女子宿舍的生活就這樣展開了。

    

    當然,經歷戀愛和結婚的過程所衍生的附屬品,更像是一種外星物種入侵般急速蔓延的攀附在新居的個個角落,床組、冰箱、電視…等等越來越大的傢私強勢的掠奪我們小倆口的幸福空間。

   除了工作的更易和孩子求學的需求,我們一再承襲了蒙古人逐水草而居的習性,並且效仿了孟母三遷的懿德;以一種遷徙的儀式,篩選、打包、丟棄、購入的重複模式,記錄了我們的搬遷史。

    

     我記得最近一次搬家,我家的樓下浩浩蕩蕩的停泊了五部中型卡車,層層疊疊的外加了孩子的鋼琴、書桌、大書櫃、…,當然,那只皮箱也未曾等閒的裝滿了孩子們的玩具安然的被堆疊在其他家具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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遷徙中的故鄉

 

我曾看過一句話:「凡我住過的地方都是故鄉。」

 

回外婆家,媽媽總是興致勃勃的跟我介紹,那一條溪是她第一次下水游泳的水灣;那棵屋後高大的蓮霧樹,會在夏天午後迎著陣風,將結實纍纍的蓮霧像下冰苞一樣地吹落一地…….,當時年紀還小的我,也喜歡穿梭在蓮霧樹下躲避著如冰苞的蓮霧襲擊而發出狂笑。

 

但是,這幾年,當我們開著車逐漸離開了這個城市的時候,突然會有一種感覺,像是從心底抽出了一條細紗線,隨著遠去的距離越拉越長,於是,對這個城市,我有了自己的鄉愁。

  

   印象中我搬過三次家,最早的記憶是在中和,記得鄰居對門有一個大哥哥,我們常在中庭的池塘裡一起抓蝌蚪,撈了一些蝌蚪,媽媽把它放在水族箱養,有一天,青蛙一隻隻的從水族箱裡跳出來,我興奮的在客廳裡追逐小青蛙,看著青蛙從落地窗後的陽台一躍而下到樓下的池塘中。一些正在嬉戲的孩子也在中庭大聲的快樂尖叫。那時候,我家的中庭院子就是我的第一個故鄉。

  

    後來,媽媽為了要我到市區的學校上學,我們搬到奶奶家附近的磺溪河畔,

,我最愛在傍晚時分吵著媽媽到河堤散步,因為沿著河堤邊興建了幾個公園都設有遊樂設施,我的同學都會在那裡等我。我和韻文曾經在樹下埋了一隻死去的麻雀,她說,我們每天都要來這裡掃墓。

 

    國中的時候,爸爸在關渡買了房子,於是我開始越區就讀,每天搭乘的捷運成了我活動故鄉看板的窗口,從關渡河口的紅樹林沿著繁茂的路樹進入市區,我總是坐在最後一節車廂,隨著不斷變換的場景,觀看著慣性上下車的旅客一一的更換人物,我總在心裡默數,期待那在劍潭站候車的建中男孩一秒不差地趕上這班車,與我假裝不期而遇的眼光交會。直到半年後,他才靠過來問我可以和他做朋友嗎?我說,你一直是我捷運上的朋友。然而從此,我再沒有見他跟我搭同一節車廂,我嘗試變換車廂尋找那個男孩的蹤跡,最後,我還是回到原來的位子,原來的窗景,繼續等待著這突然闖入的驚喜,但是,沒有,一直沒有出現…。

 

  雖然媽媽的故鄉有青山綠水環繞,經過多年依舊存在,而我的故鄉只是隨著家庭的搬遷不斷的變換空間,而且不容易再有回顧的可能,但我的心裡一直有一種鄉愁,不停的在城市中遷徙,如果余光中說:「鄉愁是一張小小的郵票。」那這張郵票又要往哪裡投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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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歲的高跟鞋

叩!叩!叩!由遠而近由高跟鞋鞋跟與地板敲擊出清脆的跫音,撥動了我初萌芽的少女情懷,參雜著砰砰的心跳,像是雀躍的期待著偶像要登上舞台的心情。起立!敬禮!老師好!坐下!班長熟練的喊著上課的口令,當全班都坐下了,只有我還兀立在桌前,兩眼盯著老師新買的高跟鞋;三吋高、前腳墊高,有兩條白色的滾邊花條交叉包覆著嫩白的腳趾,再以另一條交叉線纏繞過腳踝上固定,像夏日的葡萄藤蔓透著沁宓的涼意,搖曳著及膝的碎花裙,輕拂著俏麗的娃娃頭,我一時弄不清我是迷醉在她鏗鏘的高跟鞋底,還是她那像花一般的青春年華。

    我確定我不是同性戀,但是對高跟鞋的憧憬一直是年少時的唯一的暗戀。我總是趁同居的阿姨午睡的時候,偷穿上她的高跟鞋,雖然不合腳,但我可以從墊高的幅度探測到成年世界的自由與浪漫,瞬間跳脫童年的藩籬,讓我有歷險的刺激快感。所以,我立志,長大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穿上高跟鞋,像櫥窗裡的電動芭比一樣旋轉起舞。

    十九歲的那一年,當夏日尾端的落日沒入地平線後,下班的鐘聲響了,我踹緊我第一份的薪水袋,興奮的打了卡就衝向晴光市場,早幾天,我已經在此徘徊尋覓我夢中的高跟鞋,鎖定了一雙前空後包繫著蝴蝶結的白色高跟鞋,老闆說這是進口鞋,一雙要一千五百元,我算算暑假打工的薪水只有三千元,狠狠的付了半個月薪水買下了我生平第一雙、也是最貴的一雙高跟鞋。

    第二天,我穿著我夢中的高跟鞋,配上碎花的洋裝,頭頂著尚未留長的短髮,臉上冒著因過度興奮而失眠的痘痘,難掩生澀磨腳的疼痛,步履蹣跚的走進辦公室。哇!一陣驚嘆。

「小妹妹!〈他們對我的暱稱〉這樣穿太老氣了!這雙鞋是你媽的嗎?……穿這麼高不會摔跤呀!………」大家圍繞著我毫不留情的粉碎了我高跟鞋的迷夢。

    前幾天,陪著要升大一的女兒逛街買鞋,她一眼相中了一雙一樣繫著白色蝴蝶結的高跟鞋,我疑惑:「女兒!這雙會不會太老氣了?」

「才不呢!現在正流行呢!」

我噗ㄘ的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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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看過那部卡通動畫電影-「汽車總動員」裡六十六號公路上的油車水鎮嗎?曾經風光一時位於加州一個交通必經的小鎮,由於洲際公路穿過小鎮的外圍,刻意繞過了這個富有人文色彩濃厚的油車水鎮之後,居民不是外移,就是等待著幾輛偶而找不到洲際公路而誤闖入的行車做一些零星的小生意,整個鎮像一處荒城。

 

    類似的情結,在花蓮散落的各處小鄉鎮隨處可見。

   

    應該是在更早幾年,花蓮的聯外道路早已紛紛的修建完畢;凡從北部走台九線南下的車子,過了蘇花公路的出口,如果不到花蓮市區,聯外道路的路標將會導引車子走外環道路直接驅車南下,不經過鳳林、光復、瑞穗……一路到達目的地-一些新興的風景景點,順暢的交通,的確讓開車的駕駛大呼過癮,可是也因而錯過了「花蓮薯的甘甜」、「曾記麻糬的嚼勁」、「光復糖廠的冰淇淋」和風情獨特的小鎮風光。小鎮的居民說:「聯外道路開通了,生意也沒了,疾駛的車子,也常常把穿越馬路的農人撞死。」政府現在又要為花蓮興建「蘇花高」,民意代表積極配合說要花蓮繁榮;聽在花蓮人的耳裡,就像是風一樣呼嘯而過的車子,留下的是驚懼與茫然。

 

   其實,套句呂副總統的注解:『花蓮美在很「遠」。』到花蓮根本不需貪快,從蘇花公路就已開始展開一波波令人驚豔的旅程,車行隨著由古道修建的蘇花公路而行,依山傍海,結合了人文、歷史、風光三大天然的觀光元素,蜿蜒的山徑,和煦的海風,沿途經過幾個小鄉鎮,駐足歇息,從事些許的經濟活動,即可滿足當地居民衣食的溫飽。全長三小時的車程,只要以四十公里的速限就能輕鬆愉悅的瀏灠這條美麗公路的美景。觀光客不需要趕場作秀,居民更是隨著天體運行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優閒生活,花蓮的原貌就早已是他們豐富的觀光資源,那麼到底是誰想要讓「蘇花高」這個水泥怪獸鑿山跨海的入侵這個寧靜的世外桃源?還想要輸入什麼樣的「資源」讓花蓮人享用?

 

    花蓮的交通充滿著多樣化,可快、可慢,快者可以搭乘飛機,慢者自行開車前往,無車階級或不想太累的就程北迴火車,睡一覺就到了。

 

    不只是證嚴法師、亞都麗緻嚴總裁都反對興建「蘇花高」,連每個月必須返回花蓮老家兩次的筆者,也都不「急」著回家。那些早先慫恿原住民出賣大批農地等著變更增值的現有大地主們,也許比我還要著急著「回家」﹝花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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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家剛好在公車站牌上,因地利之便也不免俗的經營起小小的雜貨鋪,
當然免不了的要時常站崗顧店。雜貨鋪的形式就像一個約一公尺半寬的小崗亭,
鋪上擺滿了瓶瓶罐罐的糖果,兩旁懸吊著各式的乾貨、紙牌、玩具‧‧‧‧
我瘦小的身子,就隱匿在那櫥窗的後面,怯生生的販售商品給客人。
來搭車的不外乎都是附近的學生、鄰居,寒暄招呼是難免的,但我最不能忍受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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